定国公府虽然得到了该有的公允,但谁又是能摸着良心说定国公府就不是一个伤心地呢?
最伤心的人却还偏偏要装作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这谁受得了?
所以几乎是在一瞬间,苏炳荣便已然是猜想到了这一点。
傅予白苦笑连连。
你看,明事理的人有很多,但却也有很多人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甚至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也从来都未曾把这些给当回事儿。
想想便让人感觉异常可笑。
苏炳荣伸出手来拍了拍傅予白的肩膀。
“行了小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男子汉大丈夫的,某些事儿还是得要去做,那些所谓的伤痛也该让它停止了。”
苏炳荣自认为自己是个大老粗,也不会安慰人,所以在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略微显得有些尴尬,也显得有些干巴巴的。
但这对傅予白来说,却已经是极好的事儿了。
傅予白笑着道:“多谢大将军,小子知道该怎么做。”
是知道该如何做,而不是要如何做。
两者之间天差地别,但却也足以证明了傅予白的决定。
苏炳荣看向傅予白的眸光很是欣赏与温柔。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小子是真的懂事儿,对比那些平日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