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呐,今晚我跟你睡,我给你揉揉消消肿啊,哥哥,你也太那啥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你知道个屁,让你抓松鼠子……”
几只松鼠子被举到了江河的面前,都扒完皮收拾好了,这活干得漂亮。
春雨算是把江河这股怒火给怼了回去。
江河在剁肉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松鼠子剁成小块,先到锅里炒,炒出松子香味儿来,炒得外皮微微焦黄,肉都炒得有些干了,然后再下料,少添点水红烧。
另一半和村里抓的小鸡儿一块炖。
江河只奔着红烧的使劲,炖的小鸡儿他是一口没动。
实在是冬天的时候,大霜村一村的鸡都被他买回来,吃得够够的了。
程飞宇还张罗着要喝酒呢,沈婉清又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江河,看得他腰子一疼。
这特么的,犁翻了浆的地也是还能再犁几遍的,可是牛受不了啊。
趁着出去上厕所的空档,沈婉清拽着江河,问他今晚上还留半宿不?她可以让程飞宇再多喝点,保证不打拢。
江河暗自一哆嗦,腰子更凉了。
但是男人,犟得很,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别了,你瞅你,腿都合不拢了,养一养吧!”
“我又不怕,不就是疼点吗!”
“可是我心疼啊,要不咱们换个方式呢?”
江河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啊?这……这能行吗!”
“可以用香油嘛!”
“拉倒吧,你嫌埋汰,我还嫌乎呢!”
沈婉清说着掐了江河一下:“你就是怂了躲着我呢,哼,你也是个废物!”
江河立马就开始哄了起来,想解锁,可不得多哄一哄嘛。
于是,程飞宇就喝多了,江河从厨房拿了半瓶子香油,溜进了里屋。
这回没到半夜,沈婉清先撑不住了,正经得歇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