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在幸灾乐祸。
你个老逼灯,欺负人家是外地人,拿人家当枪使。
这回好了,玩脱了吧,我看你咋整。
刘长福无奈之下,只能把江河往外拽,私底下再说一说。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娘们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进门就大叫:“你们不用找了,麻袋是我套的,人是我打的!”
刘长福低声说:“村东老张婆子,她有仨儿子,大的快三十了还是光棍子,那两儿子也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不过她这仨儿子都没在家,说是去他们大姨家了。
小程重点关注了一下老张家,昨儿去了好几趟,问了好几遍话……”
江河瞬间就明白了,就知道刘长福心知肚明的。
程飞宇起身叫道:“不可能,我能感受到……”
“你感受你妈了个批啊,你特么摸我咂儿的时候咋不说感受呐!”
程飞宇一愣,然后打量着长得瘦,但是又泼的五十多岁老娘们儿,一下子就急了:“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啊,我特么啥时候摸你咂儿了!”
“你咋没摸呐,进屋掀了我衣服就摸,队长,还有大江,我也不怕坷碜,来来来,你们瞅瞅,瞅他把咂给摸的!”
老张婆子说着,忽啦一掀衣服。
“啊哟我的妈呀!”
刘长福和江河吓得转身就走。
我草,她特么是直掀呐。
五十多岁的老娘们儿了,瘪了巴叽的跟面袋子似的,真没啥看头。
不过扫那么一眼,还是能看得出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不仅是摸了,还摸得挺狠呐。
沈婉清也来了,深深地看了一眼程飞宇,扭头就走。
程飞宇看着在自己面前掀着衣服展示罪证的老张婆子,人都傻了。
我草,难道我真的摸了?
我不但摸了,我还掐啦?
沈婉清出了门就跟江河说:“那不是程飞宇摸的,看形状和位置,分明就是她自己掐的!”
江河昂了一声:“你有证据?”
“我没有!”
“程飞宇能自证?”
江河的话音一落,就听到程飞宇尖叫道:“我没摸,我特么没摸,那不是我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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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摸的,哪来这些紫了嚎青的手印子?”老张婆子尖叫的动静更大。
老张婆子接着尖叫道:“我都不认识你,你凭啥摸我咂儿啊,你这个小伙细皮嫩肉的,长得还白净,你想摸,我还能让你摸。
你摸就摸,你掐啥呀,你瞅瞅,都啥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