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爷爷要寻短见？”

“凡哥，我也很不解啊。这其中我也觉得蹊跷，但由于出了人命，担心给我家三鼎集团带来负面影响，就……就沉尸清水河了。”

华阳舒声如蚊蝇，自我辩解说：“凡哥你息怒。老爷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太大关系，我合理合法拆迁，他要寻死我真的意想不到。至于沉尸清水河，我承认是我的错，但只能算是侮辱尸体，罪不至死。请凡哥宽宏大量，饶我小命。”

“孩子们呢？”

“这个你放心，我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对孩子们下手。我将他们送到长宁最好的福利院了，靠近市政府的天美福利院。”

叶凡让徐泰山去查一下。

接着，他又问：“你当时拆迁的时候，老爷子有什么异常？”

华阳舒道：“当时我也猜测老爷子吃了什么药，精神失常才寻短见。我找了个法医过来，检查结果是很正常的。要说真的有异常，那……”

唐英和叶凡异口同声：“说！”

华阳舒一哆嗦，连忙道：“老爷子开撞前，大喊什么‘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这句话我认为是为了不让我们拆迁得逞，后来想一想，貌似不对劲，很可能不是针对拆迁。”

“凡哥，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您看在我老实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勿乞。”

外面勿乞走进来，叶凡道：“带他去郊外清水河。”

霎时，华阳舒吓得魂不附体，哭喊道：“凡哥饶命，不要淹死我啊，求求你。”

“你带勿乞去沉尸地点，打捞我爷爷尸体。”

华阳舒一愣，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凡哥，当时我沉尸用了密封袋装尸体，而且抽去了空气，是真空的。时间不长，我想老爷子尸体还保存完好，可能连腐烂都没有。”

勿乞踹了一脚，催促道：“费什么话，快走。”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叶凡深沉的说：“姐，这事情的确有猫腻。爷爷的死另有因果，和三鼎集团拆迁无关。”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背后真凶是谁呢。是谁逼死了爷爷。那一句‘不会让你们得逞’又是什么意思！”

唐英喃喃自语，旋即安慰道：“小凡，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节哀。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查出爷爷真正的死因，才是最关键的，才能让爷爷死而瞑目。”

叶凡重重的点点头。

唐英想了想，又道：“对了，爷爷的死暂时不要告诉其他姐姐了，等查出爷爷死因再说。”

“好。”

唐英离开后，叶凡平复下心情。

刑天的电话打来。

“老大，我办得如何！六大财团现在鸡飞狗跳的，慌得要死。整个京城商界都震动了，我还以为国家层面会干涉，目前来看，国家很给我们面子。”

“冷家和宁家出手，是我没想到的。”叶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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