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荒凉。
郑如墨才来了两个月,就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完全成了一个男人!
那天她本身想着从那对龙凤胎的生日宴上离开之后,求求自己爸爸,好歹她是他的亲女儿啊!
可谁知道,傅首长竟然派人去盯着,亲眼看到郑首长给她办了手续,强行押上去往大西北的火车!
郑如墨欲哭无泪!
当地的领导也被打了招呼,看着她不许逃跑,必须好好地锻炼!
原本她还想着自己那个鞋拔子脸丈夫多少能成为依靠。
虽然他丑了点,废物了点,可好歹是个男人。
没想到他下了火车喝了两口风沙就跑了,说要跟她登报离婚!
郑如墨自己一个人到了农场。
这里的男人被当畜牲使,女人被当男人使!
她以前总是希望跟男人称兄道弟,到了这里,两筐石头一下子挑不起来,都有人指着她的鼻子骂!
郑如墨委屈极了:“我是个女的,女人啊!我又不是男人,你们怎么能拿男人的要求对我!”
可对方不管她:“不管你是男人女人,你都得干!不干活中午别想吃饭!在这儿,别把自己当女人!”
现在,是别人强行让她当男人!
郑如墨越想越觉得恨!
恨虞梨,恨陆观山,恨谢平春,恨那个冒出来的贱女人,恨自己亲爹不帮自己!
凭什么虞梨能嫁军官,虞梨的那个亲戚也能嫁谢平春,她郑如墨出生比她们这几个贱种高贵多了,却要过这样的日子?
乡下的泥腿子,就应该嫁乡下的穷男人!
她们有什么资格嫁给城里的好男人!
那些好男人,是应该属于她郑如墨这样自小在城里出生长大的女人!
心中的怒骂跟恨意,憋得她难受,却还是只能强撑着擦擦眼泪,挑起来一筐牛粪往前走。
干不完,中午是没饭吃的。
她跌跌撞撞的,最终还是精疲力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停在荒凉的路上。
一个打扮贵气的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围着头巾,戴着墨镜,走到她跟前看了一会儿,轻蔑地笑了起来。
“你看看,这就是你不够狠心的下场。郑如墨,你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
郑如墨看着她有些戒备:“你是谁!”
对方笑得猖狂:“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合作。这个国家的人,没有一个会帮你。连你的亲生父亲都弃你不顾,所以,为什么不狠狠地教训他们?
谢平春的研究基地就在这附近,你想不想炸毁他们的基地,看着谢平春跪在你面前忏悔的样子?”
郑如墨听到这话有些惊恐:“这,这被发现了我会死的!”
“不会!我可以保证,你绝对没有危险!我会安排你离开,过上你想要的日子!不过,你需要帮我做到两件事,第一,炸毁谢平春的研究基地!第二,将来为我做一个证据,将你父亲送进牢狱!”
郑如墨立马大喊:“他是我爸!不可能!我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