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到了虞梨。
不只是因为虞梨过分漂亮,她穿着一件蝴蝶领子的长袖白色衬衫,配了一条枣红色的一步裙,乌发柔顺地散落在肩膀上,五官都精致明媚,肤若凝脂美得似山间潺潺清泉,纯净又自然。
更是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让他瞬间被吸引。
但绅士的礼节也让他瞬间转开视线,上前与傅首长以及陆观山打招呼。
白红棉趁机让白玲玲去厨房帮忙,以逃脱傅首长要求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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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玲立马忍着委屈逃去了厨房。
傅首长向陆观山跟虞梨介绍起谢平秋:“这是我爱人的娘家侄子,谢平秋,也是国内最着名的心内科主刀大夫。他非常好奇虞梨同志是怎么抢救的我,所以今天也过来一起吃顿饭。”
听到“我爱人“这三个字,白红棉的脸色僵硬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傅首长无论什么场合,都依旧称呼前面那个妻子为“我爱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称呼她!
明明不应该是说亡妻吗?
很快陆观山跟谢平秋握手,几个人聊了起来。
虞梨没有保留地把傅首长当时的情况大致说了:“我知道你们西医很多人现在都看不上中医了,但其实真正的中医也是一门非常深厚的学问,不比西医差。
当时傅首长心梗,是淤血堵住了,无论中医西医,都是要及时为他清理瘀堵,我用针灸刺激他的穴位……”
之所以说得这么细致,虞梨其实也有私心。
她希望可以把中医发扬光大,谢平秋是闻名全国的人,如果他能认同中医的好,将来说不定真的可以为宣传中医做一些帮助。
谢平秋认真地听着,忽然就问道:“不知道中医对于治疗植物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或者是你有过治疗植物人的经验吗?”
他的亲人,躺了二十多年,他们谢家全家人倾尽全力,辗转几个国家,却只能堪堪保住她的命。
最近国外最顶级的大夫都已经遗憾地告诉他们,病人已经快撑不住,最终会在睡眠中失去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