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炎一眼就看出我在笑什么,瞪了我一眼,我毫不客气地瞪回去,一脸我没笑错的理直气壮。
“不要紧,小丫头性格真爽,再说他们爷俩的遭遇确实让人有些难以言说。”老爷爷看着我们互瞪的神情很是慈爱。
这宝贝疙瘩自小的遭遇,怕是那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家里不是没起过疑心,到处找人看事,但要不是找的人看不出来什么,就是别人什么也不愿意多说。一来二去的问题非但没解决,还在这过程中又接二连三地出了好几个事,都是差点要了王成铭小命那种。
后来为了王成铭不再出去遇到危险,王德友就总是抓了小动物回来给儿子玩,玩着玩着就玩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虐待动物的情形。不敢细想,如果王成铭玩小动物是从小玩到大,那不知道有多少小动物惨死在他的虐玩之下。
“那怎么不去找给王成铭打卦的那个老师傅呢?”我有些好奇,看张九炎表情似乎也跟我一样好奇。
“他啊,在铭娃出生那年就死啦。”老爷爷敲了敲手上的长烟枪,“晚上出去喝酒,醉死在路边儿的坟地上。”
醉死在路边的坟地上。我若有所思,和张九炎对视一眼,估计他现在心里想的八成也和我一样。
也是王成铭这小子命不该绝,他每次遇到危险,都能被他这位舅公,也就是王德友的舅舅碰见,次次都能化险为夷。这家人也不傻,赶快接了这位舅舅到家里同住,正好这位老爷爷也没个后人,就形成了现在这种老爷爷护着王德友一家,王德友一家赡养着老爷爷的局面,他们家倒也安生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种安生大概随着老爷爷年岁越来越大,留在人世的时间缩短而大打折扣,以至于这几年王德友家里又开始频频出事,且都是大事。
我们这边聊得差不多了,我和张九炎同时起身,刚想招呼祝潇潇打道回府,就看到这家伙为了带走这只小猫,正和王成铭争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