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先生,这次过来怎么没打个电话,我也好下去接您。”
姜淮笑着说道,开始亲自烧茶斟水。
“不用麻烦了,姜总,这两天有没有收到什么俏货?”
刘钊直入主题。
姜淮倒水的手微微一顿:
“太保,您这是?”
刘钊回道:
“姜总,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姜淮缓缓放下水壶,脸上的笑意稍稍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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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保,下个月中旬有拍卖会,到时候您过去看看便是,再怎么重要,也不能大过易宝斋的规矩吧。”
刘钊闻言把手中的黑卡往桌子上一拍:
“易宝斋的持卡人,这点面子都没有吗?”
姜淮静静看着那张黑金相间的卡,摇了摇头:
“持卡人才更应该维护这个规矩,太保,如果您今天留下了什么东西,明天别的持卡人过来问我最近收没收到东西,我该怎么回答?”
刘钊缓缓摘下墨镜,抬头看向姜淮:
“别的持卡人,有我给易宝斋带来的收益大吗?”
姜淮闻言笑笑:
“太保,持卡人的身份皆是举足轻重,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无意冒犯,但还是善意提醒一下,您的交易份额,是持卡人中最低的。”
刘钊有些后悔摘墨镜了,因为这会儿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单说今年,刘钊在易宝斋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出手了一件安魂羊玺,购买马血石花了两千万,易宝斋做了中间人。
后来马血石又被易宝斋三千万收走,就单说这三单,就有了六千多万的交易额,且不说手续费,后续出手易宝斋还不知道会从中赚取多少差价。
这只是大件,再加上其它零零散散的小件,这一年还没过半,他刘钊已经在易宝斋走了小一亿的交易额了。
这特么居然是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