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手里只剩一个纸箱框,纸箱的底儿还好端端的被箱中杂物压在地上呢。
随着纸箱框的消失,杂物哗啦一声散开,一个古朴的相框划了出来。
“咦?这是谁?”
小白诧异的蹲下,捏起相框,细细端详。
“这女人……好漂亮啊。”
李美琪也跟着蹲下。
照片中的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一身朴素的农人打扮,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岁左右的小孩。
明明是农人打扮,但女人的皮肤却白如羊脂,眼睛清澈明亮,透着一股纯真和灵气。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宛如春日绽放的桃花般的淡雅微笑,明明是不施粉黛的素颜,却散发着一种如同晨曦薄暮中清澈湖水般的仙女气质。
小白皱皱眉,把相框反过来看了一眼。
粗糙的相框背板上,铁画银钩般锋利的手写文字:
“爱妻凌儿与爱子余晖,摄于1997年春。”
“这是余晖和他妈?!”
李美琪恍然大悟。
小白把相框再次翻转,点了点头:
“原来余晖是遗传了妈妈的基因。”
稍稍沉吟片刻,这才回想起之前在偏房中搬旧门板时,墙角处那张方桌上摆放的男人遗照,嘀咕一句:
“偏房中的遗照,应该就是余晖父亲了,看这字体,倒也算是郎才女貌,只是……”
小白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这简陋破旧的房间,叹了口气:
“穷乃万疾之首啊。”
“看什么呢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