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妄言生……”
这里边的宾客,似乎有那么一些多。
徐信算是给面子了,回了他三句话,接着目光便是移向那邪帝舍利之畔的一圈人,佛门当代最强的六个和尚全部都在,除却四大圣僧和沙门护法真言之外,净念禅院的了空也在。
李渊威严的喝道,似乎是震怒了。帝皇一怒,伏尸百万。
徐信平静的回应根本是不留一点情面,清朗的声音响彻太极殿。
“李渊!”
但这家伙不该来招惹徐信,徐信是什么人,有时心胸开阔,有时心眼极小,最烦的就是别人和他讲这些禅机辩言假大空的废话,对这种人他一般都重拳出击,送他去死。
“你很能说话,蛊惑人心的歪理一堆,但……你不该惹我。”
“我伏难陀一生所学,就可以用“生死之道”四字概括之。每个人都是避无可避的要面对生死,死亡可以在任何一刻发生,生存的感觉也在临近死亡的那一刻分外强烈,世上没有比生死之道更诱人的课题了……”
四大圣僧和了空、真言皆是默然无言,但这时又有一個声音响起,徐信循声看去,那是个瘦高枯黑、高鼻深目的天竺人。
他身穿橙杏色的特宽白袍,头发结髻以白纱重重包扎,鼻梁高挺,眼神深邃难测,举止气势惊人,自有一股使人生出崇慕的魅力。在这太极殿内,他的修为能勉强排入前十行列。
“砰!”
“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大来头的人物,原来是个修采补道的淫僧,连小瘪三都不如的玩意。”
伏难陀悦耳和充满感染力的声音在厅内响起,目光移往徐信,微微一笑,深邃得像无底深渊的眸神精芒一闪,油然道:“施主言我生死?生死,只是人这一生必定要经历的事情。”
伏难陀不断讲述生死有关的禅机道理,法相庄严,此刻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必须同意他是有道高人,不会有人能联想到,他是魔僧与淫贼。
“哪来的阿猫阿狗,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