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回答的干脆,这般大方,让婠婠颇是意外。
梵清惠羞愤难当的长辈发作,玉面罕见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被说中心思气的还是因为徐某人的轻薄举动,但当她准备强行动手的时候,徐信却又很自然的松开了手。
徐信说着起身,也不管梵清惠那变幻不定的面色,便是果断的离开了客堂,寻上了一直等待在外的师妃媗。
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玉面柔和看不出一点变化的梵清惠走出客堂,凝视徐信离开的方向许久之后,方才走向那个存放邪帝舍利的佛堂,相比较心思难猜的徐信,邪帝舍利才是麻烦。
这样神奇的一幕,让婠婠和师妃媗都是非常惊讶。
婠婠连续呸他,打断他继续口出虎狼之言。
婠婠小脸微红,旁边的师妃媗也有些受不住这等虎狼之词。
“徐公子,这神奇的本事教给婠婠可好,有了这样的功夫,人家以后出门也能扮仙女了。”
她侧脸的轮廓美得令人呼吸顿止,彷若天地灵秀,尽萃于她脸庞完美的线条上。
两人的目光虽没有接触,但因同是凝注着下方流动不休的渠水,又藉之微妙地联结起来。
因为碧秀心之死,慈航静斋和石之轩之间的仇怨难消,他们不敢去赌石之轩的为人,所以只能是想尽办法来解决邪帝舍利的麻烦。
“你从哪听来的这种荒唐胡言。”
他们身后的喧哗稍减,四周街道逐渐多了星点灯火,就在夜幕降临,明月初生的时刻,一个精灵般的人儿踏着月光而来。
徐信向她望去,师妃媗却并没有以美目迎接他的眼神,只秀眸深注地凝视着下方的流水。
师妃媗跟随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朝永济渠看望,这绝世美女仍作男装打扮,说不尽的俊秀儒雅。
“呸呸呸……”
关键某人狡辩的这话还偏偏是真的,她确实经常和师尊祝玉妍同床共枕,但女儿家的师徒关系好,相当于母女同床,这是能这样曲解比喻的吗!
旁边的师妃媗也是无言,因为她和梵清惠也经常……照着徐某人这么说的话,那她们不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