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蜡烛啊?你笑什么笑?”
徐信的笑声大概是有些放肆,自然是被屋顶上的金镶玉注意到了,这风骚的女人恼羞成怒的呵斥着,纵身从房顶跃下,一把扯住旗杆上挂的幌子,勉强将裸露的身体裹住。
她的轻功貌似并不算高明,落地都没有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不过她倒算是倒驴不倒架,故意翘起二郎腿来,仿佛是故意这么落地的,轻轻哼了一声,别有韵味。
“姑娘,这里是龙门客栈吗!”
徐信在骆驼上询问道。
金镶玉进了客栈厅堂,喧闹的客栈顿时更热闹了,有人看她没穿裙袄,只裹着幌子走了进来,便是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金镶玉颇懂男人,并没有着急忙慌的往徐信怀里钻,而是先给他泡了一壶茶,准备留下来慢慢喝,她给徐信斟了一碗送到他面前。
徐信接过茶杯,金镶玉顺势坐到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好似全身柔弱无骨一般,不像一般女子那般正襟危坐,颇有几分放荡妖冶。
如果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应答。
金镶玉昂首挺胸,忍不住想到先前在客栈外被徐信看到的那一幕,她现在对这个看着好似第一次出门的客人,是越发感兴趣了。
“怎么,伱怕我不给房钱?”
金镶玉靠近徐信之后眼睛更亮了,在徐信身上她闻到一股味道,对她这种女人别具吸引力,顿时来了兴趣,很是自来熟的招呼道。
金镶玉诧异地问道。
“要住多久啊?”
徐信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邱莫言,不过可惜,这也不是他的菜。
这时外边又是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便见一人走了进来,徐信看到那张脸就能确定,他是周淮安。
“客官喝茶!”
金镶玉的这张脸和身段都很有味道,但可惜早已破了身子,经历过多个男人。他这人对女人的要求一向很高,不是一定要处女,但一定得洁身自好。
“你瞎吗!看不到……没错,这里就是龙门客栈。”
灯光摇曳,照得她脸上忽明忽暗,平添了几分醉人的风情。
金镶玉继续试探道。
“哟,当家的,什么时候改穿番邦的衣裳了。”
金镶玉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