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上，我连个屁都算不上。

让我作陪都已经算是破例了...”

司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在这看似平静的目光下，李诞仿佛一条在惊涛骇浪中翻涌摇晃的小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大海所吞噬。

“我...我知道了...”

李诞明白自己的处境。

表面上来看，这一切都是司仁的主意，也是司仁提出来的。

可如果妖族真的不配合，并在这餐桌上出了意外，那自己必将成为替罪羊。

李诞没有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在司仁身上。认为这一切都是对方所造成的。

并想当然的将这当成了官场的黑暗，上位者压迫底层者，当权者欺压普通人。还将自己想象成了被迫害的一方。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只是想活着又有什么错呢。他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又有什么错呢？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自己又是这么渺小，所以只能成为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就先从牦牛妖开始吧...”

牦牛妖瞳孔一缩，鼻中喷出一股热气。

“我选真心话。”

司仁给对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哎哟，不错哦。还挺有脑子的，知道选真心话。

请听好我的问题。

如果你和鼹安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但选择权在你手中。你是想让他死，还是想牺牲自己呢？

给你十秒钟思考，现在开始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