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明把酒递还回去，问道：“前辈，你口中的老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昨晚整座古城拔地而起而，挥舞着触手拍打他的画面，分明就是倩女幽魂里的黑山老妖。

叶五抹了抹嘴，说道：“他和你我一样，都是人，修炼着修炼着，就变成那样了，他的肉身堪比东英山上那个老家伙。”

天下间居然还有这种功法？把自己修炼成一个怪物，图什么？

就听叶五继续说：“所以，和他交手的时候我没有动用神境级别的力量，引来神剑，吃亏的是我。”

原来如此，江东明暗暗点头，难怪昨晚叶五会被压着打。

“他把自己修炼成那样，是为了能硬抗神剑？”他问道。

叶五愣了一下：“这事我没想过，不过真有可能，到了神境大成，想要再提升，就只剩下延长使用用神境力量的时间，别人是自我封印，而他是提升肉身，达到能硬扛神剑的程度。”

“而且，那老鬼至少有一千岁，所以，他修炼的功法，应该还能延长寿命，有点意思！”

江东明撇了撇嘴：“把自己修炼得人不人，鬼不鬼，想出去溜达一圈都不行，就算能活到天荒地老也没意义。”

叶五“呵”了一声：“有人为了延长寿命，连自己的血亲都能牺牲，这算什么？”

“您说的是孔家老祖吧？”江东明试探着问。

叶五微微点头：“虎毒不食子，在我看来，那条老狗的恶，才是真正的恶。”

江东明点头表示赞同，恶人杀掉就是了，可孔家老祖那样的，他还想吐口痰。

他岔开了话题，感叹道：“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无视热武器，可昨晚一战，我发现自己错了，法器也好，天地之力也罢，都不能无限制使用，但热武器可以。”

他看了叶五一眼，好奇的问：“前辈，您可以硬抗核弹吗？”

“噗！”

叶五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没好气道：“谁给你的错觉？”

“哦，原来神境大成也怕热武器。”

江东明有些失望，但又有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失望是因为他修炼到神境大成，也不可能硬抗核弹。

安全感是因为热武器对那些老怪物同样有约束力，不至于一个人就让秩序崩坏。

就听叶五幽幽道：“神境可不是神灵，更何况，人类早就制造出了可以杀死神灵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