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白带着一种即怕死又想风流的神情,又看向夏城雪:“雪儿,你继续说啊!这个巫术,怎么破?”
夏城雪面色为难的说:“大妖舌尖血,幼童无根泪;百年蛇身鳞,处子寅时溺!”
“就这四样?”沈楚白问得有些不太在乎,好像这些东西就在他手边似的,想来就来!
于是,为了恶心一把没心没肺的沈楚白,我问他:“你知道处子寅时溺,是何物吗?”
“何物?具体的我不知道,但你看,大妖,我们有玄墨吧。以我和它的交情,求点舌尖血应该不难;幼童,你可以去一趟张师傅家啊,他小孙子不是现成的。无根泪的话,你掐他一把,让他哭,不就有了?
百年蛇身鳞,对了,前几天,你不是去了蛇仙洞?那里座山上应该可以找到百年生的蛇的。刮两片蛇鳞,我觉得对你来说不是难题。
处子的话……”
沈楚白笑眯眯的指了指夏城雪:“呐,现成的处子!”
“我是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寅时溺’是什么?”
夏城雪见我着重提了这个,她的俏脸泛起了一片红润。这使她越发像石棺里的那位与我交好的女战神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的我一点情感波动也没有……唉!男人的悲哀,我是体验过了。
所以,我也想把这种“悲哀”的感觉,让沈楚白也尝上一尝。于是,不用他猜,我就直白的告诉他,“溺”即是“尿”……
沈楚白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雪儿,你这不会是故意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