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里图怒吼着打马迎着范广便冲了上去。
“镪啷”一声,双刀砍在一起,溅起火星,又迅速分开。
“这明军小卒的力气居然这么大!”邬里图只觉虎口阵阵发麻,手中的弯刀几乎要握不住了。
“老小子,你的马上功夫是娘们教的吗?”范广哈哈大笑。
邬里图虽然听不懂范广说什么,但看范广那肆无忌惮的笑声,也猜到这个明军小卒是在笑话自己。
“受死!”邬里图大叫着又一次冲杀过来。
“操!给你脸了!”范广骂了一声,打马也迎了上去。
就在二人同时举起手中的刀时,邬里图发现身在自己左侧的范广突然将右手手中的马刀突然换到了左手中。
“就是此刻!”邬里图心中一喜,弯刀随即向范广的脖颈横扫了过去。
可也就在此时,范广却突然向后仰倒,左手中的马刀顺势在砍在了邬里图的后背上。
“啊!”邬里图惨叫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跌落马下。
范广回直身体,勒住战马调头一看,只见邬里图的后背上一股股鲜血正在渗出。
而邬里图仅剩的十几个亲卫眼见自家主子被砍落马下,大叫着想冲过来将受伤的邬里图救回去。
范广刚准备撒丫子跑路,就听一阵爆豆般的枪响,铅弹带着呼啸声擦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
“我操,无情!”范广一阵心惊,后背冷汗直冒,“老子刚才要是稍微偏一下头就没命了!”
十几个鞑子被几十发铅弹集火后,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