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娘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家,她要好好想想瘌痢头会去哪些地方。
可她能想到的地方要么在镇上,要么在邻村,她脑袋昨晚被砸出了血,头晕的很,可走不了这么多路的。
想到这里,直接回家躺平,反正这个儿子对她也不怎么好,死在外面不回来也好,省的浪费她的口粮。
红旗村的麦子慢慢地收了上来,宋小暖抱着宋晓在晒谷场帮忙晒麦子。
很多麻雀在周围飞来飞去,妄想偷吃麦子,宋小暖借着赶麻雀的机会,将一些麦子收入了空间。
这个时候的麦子都是自交品种,是可以留种的,宋小暖准备将这些麦种种到自己的空间里。
“不好了,富贵媳妇跳河了。”
一道尖利的声音打破了晒谷场的平静,几个跟宋小暖一起看着麦子的婶子都跳了起来,不约而同的往河边跑去。
宋小暖可不敢跑,她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乖乖的坐在晒谷场翻晒麦子。
心却飞到了河边,可惜这里离河边有些距离,她听不到更看不到。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些婶子都回来了,看向宋小暖的眼神带着敌意:
“不就是小崽子病了嘛,还学会去告状了,害的富贵媳妇被关祠堂,现在富贵要休了她,只能跳河了。”
宋小暖转头看向说话的婶子,那个婶子也瞪着宋小暖,毫不示弱: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婶子怎么会说错呢,只是如果你家孙子被人绑住手四个多小时,你会不会忍气吞声。”
“我呸,你儿子怎么能跟我孙子比,你们是坏分子,我们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光荣的很。”
那个婶子朝着地上吐口水,她家孙子跟这个坏分子的小崽子差不多大,可不能被她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