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邪佛身形如鬼魅般率先从传送阵中踏出,那传送阵光芒闪耀,似是一扇连接着神秘世界的大门。
光芒如同灵动的光丝,在空气中跳跃、缠绕,最后缓缓消散,宛如一场绚烂的光雨落幕。
紧跟其后的是妖体战兵们,他们整齐划一的步伐在地面上踏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心跳。
这些战兵,个个身姿矫健眼神锐利,一看就是百战余生,他们身上移植的妖体仿若天成,每一处纹理都与自身的肌肤完美契合。
那妖体散发着迷离的光晕,光晕犹若实质,丝丝缕缕地在空气中游动,似是神秘的触手。
那些价值千金的妖体上,密密麻麻的花纹仿若古老的神秘咒文,又似是来自深渊的魔纹。这些花纹颜色各异,有的鲜红如血,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浴血奋战;有的幽蓝似海,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暗;有的则是金黄璀璨,像是被阳光亲吻过的宝藏。
它们在战兵们的脸上和身上蜿蜒爬行,每一道都承载着移植妖体时那痛入骨髓的记忆,是痛苦与荣耀交织而成的印记。
“哼,琅琊王氏,佛爷倒是想看你们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鬼面邪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呢喃,他那瘦如麻杆的身躯在风中微微晃动,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此时的他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几个斥候飞身走了出去,但是慢慢的,他们的身躯却变得完全没有内气波动,就如同一个平凡人,这是一种特殊功法,修炼起来极为痛苦,但是却能瞒过大部分修炼中人!
他们慢悠悠地混入了入城凡人的队伍当中,就好像几个破落户一样,丝毫不见得有什么引人注目。
而此时此刻,鬼面邪佛面前悬浮的铜镜中,呈现出的琅琊王氏城池内的画面愈发清晰,随着那几个人的入城,画面仿若将众人的视线直接拉到了现场。
大街上,百姓们看似正常地穿梭往来,但那别扭的姿态却如同隐藏在和谐表象下的刺。
有的百姓走路时双腿如同生锈的机械,每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那关节处的扭动显得生硬无比,就像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着,又像是常年穿着沉重重甲的士兵,在习惯了重甲的压迫后,突然卸甲,身体却仍残留着被禁锢的记忆,每一步都带着不自然的滞涩。
更多的人,手掌虎口处那厚厚的老茧,粗糙得如同老树皮。
这些老茧堆积而起,像是一座座小小的山丘,颜色暗沉,泛着久经磨砺后的光泽。那是长期紧握刀把子,无数次挥砍训练和战场拼杀才会留下的残酷印记。
他们的眼神看似随意,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警惕,那是一种隐藏在市井表象下的军人的警觉。
“将军,瞧这些人,怕是这城里大半都是士兵伪装的。”
一名妖体战兵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那武器上镶嵌的阵法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哼,琅琊王氏这是自以为聪明的藏兵之计,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鬼面邪佛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铜镜,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仿佛要透过铜镜看穿整个琅琊王氏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