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稍稍皱了皱眉,回答着,“血统不纯,所以大家都不太敢留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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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茗听后更是一头雾水,这不统一都是中华田园犬吗?
他不解地追问,“就是小土狗,还分什么血统不血统的吗?”
陈健无奈地笑了笑,解释着,“不是,这是村里的公狗跟山上的母狼生的,你说狗崽子也行,但你说是狼崽子也没错,而且这还是我们在后山设下的陷阱里发现的。狼这玩意儿记仇,哪天真成群的下来找麻烦怎么办,趁现在赶紧把它处理掉,没有后患。”
“就这一只了?”
陈健点了点头,“对,就这一只活着的,应该还没断奶。”
王一茗沉默片刻,试探性地开口,“要不这样吧,二哥。既然只有这么一只,不如让我把它带走吧,我出5块钱,行吗?”
陈健看了王一茗一眼,“要什么钱,你等着,我找个筐,你直接拎走。”
王一茗摆手拒绝,“别,二哥。我刚还听他们说要炖肉吃,虽说它个头不大,但按斤称起来份量也绝对不轻。就算你不要我钱,对人家也得有个交代吧。”
见王一茗坚持,陈健略作思考后点头回应,“行,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抱狗崽子,你拿2块就行。”
“好,谢了,二哥。”】
王一茗通过后视镜往后偷偷看了两眼,陈部长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心里十分清楚,此刻摆在他面前的仅仅只剩下两条路可供选择。
要么老老实实地待在办公室里,认真地带好让他头疼不已的女秘书;要么就是找个机会溜到乡下去,可问题在于……无论他跑到哪里,王一茗都会带着人追过去堵住他。
总而言之,这个烫手山芋女秘书,他是怎么都甩不掉了。
陈部长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策,思来想去,他决定今天晚上回家主动跪搓衣板,和媳妇老实交代,这都是程副厂长硬给他塞来的,关系户不是他能拒绝的,他也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在采购部待着,屋里有人能证明;在外面出差带秘书,孤男寡女没人证明。两相对比一下,陈部长还是心里有数的,也就是从这天开始,采购部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局面——两位部长同时坐镇指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