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走后莫罔拉过林羡君的胳膊,似有若无的在他和尚雅之间扫视,看得林羡君心底直发怵,他甩开莫罔的手,不知道这厮到底发现没发现,他还不敢发牢骚,便吊着张脸钻进了屋。
“一个个的,都什么情况?”萧弃琢磨事情的同时莫罔在梳理获得的信息,怎么说也是前人吃透了的东西,理解起来不难。空闲之余他打量了院子里每一个人的神情,有趣的是,在师姐为北漠太子答疑解惑后林太子有过偷瞄尚雅的举动,再然后是他控诉师姐时肉眼可见的憋闷。不同于萧思棋,清辞那无厘头的猜疑,林羡君的春天好像真的来了。
尚雅神经大条到根本反应不及莫罔说的是她,还傻乐呵的嘲笑林羡君怕死,对他后来的解释不闻不顾。
莫罔薄而有形的唇瓣抿了抿,渐渐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上扬的弧度,比起尚雅的迟钝,师姐简直省心的没话讲。
“怎么了这是?说悄悄话居然不带上我!”人未到声先至说的就是白弋,长得不赖,嗓门却大的出奇。莫罔伸手推开白弋贴过来的脑袋,叫幽蝉几人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自己则拉着白弋一溜烟的跑去了个没人的角落。
柴房外的红枫树下
白弋安抚着他饥肠辘辘的肚皮,闻着伙房飘来的饭香低声问莫罔:“有事就说呗,别误了饭点,昨晚的白粥味道是还行啦,但不顶饱啊。说起这个,诶,你猜幽蝉今天早饭会做啥?”他是饿醒的,去贤王府前幽蝉熬的白粥他喝了整整一大碗,理应不会饿得太快,结果王府被烧,他跟着萧弃跑了趟现场,又是找人又是东躲西藏,体力消耗殆尽,待到脱身折回暂居的小院打算讨口剩菜剩饭吃,幽蝉还不让,没办法,他只能默念着自己还不饿,委屈巴巴的爬上床,用睡着了就不会饿了当借口勉强平复想要造反的五脏庙。
莫罔眼底倒映着白弋那没出息的样儿,本想和狐朋狗友分享刚搜罗来的乐子,好心情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改天再说吧,你这饿死鬼投胎好像一顿不吃能饿死似的,我怕你赶不上热乎的饭来挑我的不是……啧,溜得真快。”白弋好佳肴,莫罔知道,满心满眼只有吃的人凤毛麟角,上一个他要记得不错还是城东随父母逛庙会的贪嘴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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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暖洋洋的光照得大家人心暖暖的,肚子饱饱的。
白弋抱着自己吃得滚圆的肚子自觉摸去了莫罔那里,吃喝固然重要,趣事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调剂品,他对莫罔‘欲言又止’的东西有点零星的兴趣,不多,但能支撑他主动找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