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笑话,不错,呵呵……不错。”
“我想要的是秦王这个人,我想我表达的意思够直接了,所以,贤王殿下不妨说说,他做了何事叫你们怒而扣押于王府私宅,平白没了自由之身?”为了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她才做了无趣的铺垫,真当她有耐心和色鬼切磋技艺啊?
尚悟早知对方有此一问,并不意外萧弃陡然的发难,他神态自若的回答:“哎,让长公主殿下误会是小王的不是,秦王殿下是小王那不成器的二皇兄请至都城的,只是眼下时运不济,整个南域因某些原因不适合出关,小王看秦王只身来南域赏玩风土,唯恐他出事才不得已帮着保护一二,还请长公主殿下见谅。”
也就是说,尚悟他们不知道萧思棋手下有一猛员在外观望,该说他们是自信呢,还是大意呢,远游异国他乡的王公贵胄一人不带,单枪匹马的可能比那格老子的混蛋宗长送货上门还要小吧?
“既然如此,麻烦贤王殿下将我堂兄送回,我自会护他周全。”开玩笑,本家人都到了,主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放了萧思棋,除非他准备同东齐交战,做遗臭万年的亡国之君。
为君者首先当要学会取舍,尚悟的野心不允许他推脱。
“那是自然,但是小王觉得殿下此行另有其他目的吧?”依照东齐隐隐有四国之首的势头,接个逍遥王回朝罢了,偌大的朝堂随意挑选一人来做也是可以的,是故,萧弃定有别的事情处理或商议。
萧弃喊了声莫罔的名字,看他押着铁无疑进来站定才继续道:“是有旁的事要和贤王殿下说,可还记得你们派往东齐常驻的官员王望?”
这名字搁南域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嘞,又是南域朝廷赶出来承受东齐滔天怒意的祸首,尚悟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
“王望被赋予了什么身份不必说,我知南域有意化干戈为玉帛,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王大人于官驿遭贼子行刺,不治身亡,这事总要给你们一个说法,我东齐并非嗜杀成性,小肚鸡肠的地方,还有就是,我朝陛下有意与南域签订更长时间的和平条约,此事兹事体大,普通官员难以面见他国皇帝,取得详谈的资格,这才是我远行成千上万里路的根本原因。那么,还请贤王殿下帮个忙,引荐我以及东齐精锐使团入宫面圣吧。”萧弃这边说着,莫罔那边小动作做着,看似轻轻一推,搡得铁无疑刹车不及,双膝连带着脸皮直挺挺的拍向地面,尚悟面皮抽了抽,这人爬起来鼻梁不得凹进去一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