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点事儿出来这戏才好看,这戏才有她远道而来登场的价值和必要。
因着萧弃的指点,莫罔兴致索然的放水,身着华服的女子拜访贤王府的消息这才‘走漏风声’,包括尚悟自己,人入了府方知详情。
贤王府正堂
莫罔抬眼打量面前金砖碧瓦的亲王府邸,撇了撇嘴:“论辉煌,这里不足师姐府邸的十分之一;论严谨,更是不较尊卑,南域王府都这样吗?”
不同国家,不同地域的身份所属之物的类型、数量、规格互有参差,没什么奇怪的。萧弃一路走来,接连路过另三座南域在朝王爷的府邸,加之贤王府的细致游览,规格大小大概有个四进左右,比不得萧弃那座前朝摄政王的宅邸,但也不差多少。
再者是严谨,需要的时候提提,不需要的时候哪凉快呆哪去。这几天听尚雅讲她父皇身体康健时多看中尚闻布拉布拉诸如此类的父慈子孝,说如果不是尚修他们捣乱,南域太子之位早就花落她皇兄家了,萧弃细细琢磨片刻便知其中缘由,尚悟的心性或许阴骘了些,单就手段方面,他可比尚闻领先几条街,而他们共同的爹宁愿立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子为太子都不带搭理他的,他能敬重南域老皇帝才鬼了。
萧弃余光瞥向厅堂一角,那里闪着金色的光芒,她不经意的看去,头疼的抽了抽嘴角:莫罔说的对,尚悟这位王爷确实不忠不孝。
龙袍啊,看面料新颖程度似乎裁剪完成没多久,看制式是准备新皇登基用的。看来他半点不在乎自家老子的死活。
莫罔出身侯府,认识的东西还是不全面,私制龙袍的辨识难度不高,私玺就难了。萧弃发现主人家高台桌面上放置了一枚玉雕印石,图案背对着他们,只余一尾在外,幸得幼时常抛扔玉玺来玩,不然她怕是察觉不到印石背面的图案竟是翱翔九天的龙纹。
“非也,世事讲究强者为尊,弱者服从,小王对弈赢了一盘何必遮掩?大大方方的,壮自己的士气未尝不是一种对外的态度。”尚悟穿着一身青色竹纹白鹤底纹长衫,肩披白狐裘坎肩,瞧着儒雅贵气哪都好,就是不干人事,平添波澜。
这番言论没啥问题,萧弃不置可否,毕竟萧弃自己也爱搞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