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等级在翊阁要多少钱才肯出山?”哄孩子是萧弃的命,小时候哄萧凉、哄莫罔;长大了那俩不安分她认了,白弋怎么回事,她请问呢?
白弋哪能真要萧弃的钱,他拒绝了萧弃的好意,“哎呀,我有那么小心眼吗?能为咱们东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长公主办事,翊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金银虽好,伤感情的话那万万不能。”
莫罔:小心眼的江湖榜,我第一,你第二,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装什么呢!
“有事我回来说还是写信告知?”白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莫罔的嘴,有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了,以后装傻就难了……
大事眼前无是非,白弋提正事,萧弃再继续纠结同一件事可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轮空了这个话题。
“南域如此紧张的氛围,想肆意进出把守森严的府邸难度不低,也别写信了,我怕信鸽半道成了烤乳鸽……收收心,等消息。”萧弃扶了扶斜挎在腰间的武器,意气风发的模样好似浑身上下散发着神圣的光。
“……”虽然但是,您不觉得他这个眼线做的有点游手好闲了吗?
……
“……”尚闻吞咽了一口唾沫,惊恐的表情做不得假,他抱着双臂窝在萧思棋身后,盯着头朝下半吊在窗外的男鬼,没扯着嗓子尖叫已经是心脏强大的表现了。
回了南域他一心一意的搞事业,没干过坏事啊,鬼怎么找上门了!
黑灯瞎火夜,出恭撞鬼天……
“二皇子?”白弋手指紧扣窗户的上半部分,一个摆荡背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人挤进了屋里,落地华美转身凹了个帅气逼人的动作,一双明亮的眼细看透着十成十的傻气,逮着萧思棋一个劲儿的问。
萧思棋:喜提南域皇族头衔,嘻嘻!
尚闻:他知道我,他知道我的名字,好可怕,嘻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