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眼带质疑的对上了萧弃平静如常的目光。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放她去了,尊师重道,不陪师父喝酒同样是一种不尊重。
……
萧弃坐上马车,由幽蝉驾车,一路往平乐侯府的方向驶去。
“殿下知道徐良志这个人吗?”幽蝉驾车驾得好好的,突然出声,问道。
“户部尚书?算知道吧,不多。”萧弃回应。
幽蝉微眯着眼,语气肯定非常:“这人有问题,他告诉陛下的全是我们发生过的事,就算与阻杀无直接关系也曾密切监视过您。”
萧凉答应过‘徐良志’不说,可这不代表幽蝉不说。
“幽蝉,一会儿你先回府,避着点人去趟我大皇姐那,让她想个理由办次赏花宴,谁都可以不来,徐良志夫人一定要出现,到时请我大皇姐帮忙探探口风。”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萧长歌套话本事一流,比自己这不善言谈好太多。
幽蝉隔着车帘微微点头,她在殿下安危方面,和陛下一个态度。
“你回去后找扬丹替你。要不是京城不许疾行,哪用这么麻烦……两步路不就到了。”前一句萧弃在与幽蝉说,后面的是她自己讲给自己听的小小抱怨。
……
马车停在平乐侯府门口,萧弃车帘还没掀开就见一只手探了进来。
她看了几眼,最后眼底含笑的把手递过。
“……”车没停时幽蝉老远瞅见一抹笔挺的身影站在府门外,她猜可能是侯府看门的侍从,可能是倾岳,独独没猜是莫世子本人。
小马扎才放好,莫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他和萧弃,一个自觉一个乐意。
幽蝉看着他们走进侯府,一刻也没多待,扭身上了马车驾驭着马匹朝安乐长公主府行去。
争分夺秒,迟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