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恒喝饱了水,迷迷瞪瞪睁开眼,一眼钉在了杨璎珞的脸上,看得她白也不是,红也不是,心绪激荡非常。
萧宇恒体虚,暂时没法长途跋涉,他把自己落水的缘由掏心窝子说与杨璎珞听,她一听,那还得了,什么旧怨暂且搁在一边儿,先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
杨璎珞没钱请仆役,萧宇恒更是穷到衣服要靠打补丁才能上身,逼得堂堂皇子居然亲自下地劈柴。
具体是他劈柴还是柴劈他,杨璎珞想给他留点面儿,没说出来。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杨璎珞想着萧宇恒该回京了,结果另立储君,以继正统的圣谕先人一步传遍东齐各地。
他相比其他兄弟姐妹是迟钝的,可在这件事上他清楚的和明镜似的,他不‘死’,东齐没有‘未来’。
……
萧宇恒本身对杨璎珞就有异样的情愫在,想着回不回京也没那么重要,家里皇位有别人坐,他才不去讨嫌,于是放宽心态,连哄带骗的先把人拐进自己的被窝再谈。
莫罔有句话说对了,在做儿子兄长上,他无疑是愧对家人的。
但在做夫君父亲上,他却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