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还在翊阁一天,就没人敢打翊阁的主意。
再说回白弋与白寒月的内斗,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放在哪里不都要寒暄一会儿?白寒月不屑,在她看来,温情在翊阁并没有存在的价值,别说舅甥,哪怕白芍还活着,白夫人让她杀了自己亲娘,她都敢照做,没有丝毫犹豫。
白弋占了年龄上的优势,制住白寒月轻而易举,可他不想,望着面前和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外甥女,他下不了那个手,伤她这个人。
白寒月一掌劈在了白弋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的麻筋处,白弋瞬间脱力,白寒月又上前一步将白弋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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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是狼狈了点,但白弋不后悔,这格老子的阁主谁爱当谁当,一点人情味没有,活着能有什么意思。
白夫人满意白寒月大义灭亲的行为,同时也不满白弋顾及亲情做出的令人发笑的让步。
“从前是废物,现在还是废物!”她刺耳的声音透过面前的遮挡物,像是魔音摄入耳中,还伴随着呼吸不上来又想说话的气腔。
情绪高涨之时也是白夫人气虚之刻。
这场斗争是没有外人参与的,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们三人,白弋低估了白夫人带大的孩子的心狠程度,他低头郁闷再抬眼的功夫,就找不到白寒月的影子了。
以垂着的纱帘为分割线,将房间分成了两块。一块是他这里,平静,无波无澜,一块是纱帘后的世界,压抑的痛呼与不间断的挣扎。
一刀,又是一刀,一刀接着一刀,白寒月刺了白夫人数下,像在发泄这些年来遭受的苦难和心中难填的愤懑。
白夫人不叫嚷不知是猜到了自己的结局还是无力回天,她人生最后的这些年,不留余地的养出了第二个自己,应该是心满意足的,但白弋觉得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白夫人死后,白寒月将阁主令丢给了白弋,自己则扯过白弋的衣角擦拭满手的鲜血,白弋觉得他活了这么多年,居然看不透一个小女孩的想法,有些失败,还有些落寞。
白寒月是有野心的,白弋发现她的野心只在杀人上有所体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