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土的杀伤力远远没有石灰毒粉大,充其量迷人眼,拖点时间。
再加上萧思棋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的,要别人,刀都插人肚子上了。
清辞怎么说也曾是密探头领,和一个空有体格,一身蛮劲儿无处使的家伙单打独斗,那不是有手就行?
本想着腾出手来帮萧思棋的,一回头,萧思棋闪出去了老远,身后只剩下两个揉眼睛的瘦高男人以及一个敢上又不敢上的小矮子。
“……”论这方面的敏捷程度,清辞真是拍马都赶不及。
君子不屑动手,小人动不了手,事态一度向着平息的方向进展,前提是没有搅屎棍的掺和……
女人扯着嗓子叫了好半晌,发现半天也没人搭理她,回首,一个两个的好不和谐,这怎么能行!
她从自己乱得跟鸡窝有的一拼的发丝间取出了一根顶端尖锐的桃木簪,握在手中,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那根簪子被她完美的隐藏在了袖口里,不留神,一时半会儿是察觉不出来的。
女人走动间发出的响动瞒得住常人却瞒不住清辞,清辞朝那个方向瞄了一眼,眼中无所谓居多,轻描淡写,姿态高高在上,说直白些,能称之为目中无人了。
柔画动作一僵,虽然能感觉到那男人没心插手她的事情,但就冲着他矫健非常的身手,还是小心些为妙。
这么想着,她干脆绕道走,改变原本行进的路线,从院子靠墙的位置挪到了两个瘦高男人的背后。
要不怎么说惹小人都不要惹女人呢,什么一笑泯恩仇?想都不要想,报了仇,心情好了给人上个坟就算了不得了。
离他们很远的萧思棋来不及阻止柔画,清辞又不想阻止。
只能说,在他们决定做这件事开始,之后可能发生或必定遭遇的事情都是他们自作自受的结果。
柔画一簪子捅进其中一人的后心,干脆利落。
矮个男双眼死死的盯着萧思棋看,企图用自己‘锋利’的眼神将人看杀,连带着耳朵都在用劲儿。
“啊!”惨叫声传来,矮个男还颇为不解的揉了揉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慢半拍的将视线转过来,定睛一看,这会儿后心被捅的男人别说活蹦乱跳了,能出气儿都算阎王爷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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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萧思棋转着手上竹笛,嘴上倒吸着凉气看向清辞。
清辞掀起眼皮,淡漠的瞅了回去,没什么意思,可落萧思棋眼中却自动被解读成了他以为的含义。
“嘿,我就知道你懂我,咱俩不愧是天下第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