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苦了萧思棋,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
是他太久没有回京了吗?什么时候师姐弟关系可以这么亲密无间了?
还上上手了……
可辛看了眼萧弃肩膀上被衣衫磨得发红的蜈蚣疤,心下了然:动作幅度太大,刮蹭到衣服上的毛边了,难受不舒坦是很正常的。
可辛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她以为她不说话是代表没事,谁想在莫罔和萧思棋眼中不说话是象征着萧弃得了绝症的噩耗。
莫罔上前一步拦腰抱起萧弃就跑,速度快得清辞都没瞅清,萧思棋跑不过莫罔,只能寄托于清辞去寻。
丰海闹剧年年有,今年今时特别多。
“殿下,他还管吗?”柳一指了指手上拎着的石少爷,语气略带些迟疑。
这家伙看着和提着一般重,少说比得上一头成年体格的肥猪了,一直拽着还蛮累的。
“管啊,能不管吗?不过先等等,等我问清楚。可什么来着,哦!可辛是吧,你说清楚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他俩说跑就跑了,难不成真是我堂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萧思棋虽也怀疑,但不至于像莫罔那样动辄脑子就丢了,解决任何事情前,该知道的一定要知道,稳重些才不会出乱子。
可辛背着所有人翻了个白眼才转过身来回答这位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的秦王殿下。
“伤口磨红了,有些刺挠罢了,殿下若有问题,臣女怎会不说?”她又不是太医院里那群吃干饭的老头子,成天藏藏掖掖的,是能发大财还是能长生不老?
“她有受过伤?什么时候的事?”萧思棋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好奇的那种人,这会儿一听萧弃没事了,好奇心跟被人拔了似的原地助长了百十来尺。
可辛无语,她算是看出来了,除了她跟着的长公主殿下,剩下的主子怕都是以不靠谱着称的。
大庭广众下谈及这种事情,真的不是缺心眼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