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如今的伤使得她难以做到行动自如,便叫莫罔和幽蝉将那抓来的活口好好审问一番,套出些有用的供词。
地点在雨城的衙门。
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份早在初入雨城那会儿县令就已明晰。
之后又得知钦差大人在雨城内遇袭,受了重伤,县令吓得想收拾包袱连夜逃走。
还好,没真溜走,不然他这条命此刻怕是连毛都不剩一根了。
……
第二天公鸡还没有打鸣,衙门就在两位大人的轮番轰炸下打开了门。
白脸俊秀小阎王手上提了个没有双手的乞丐,冷面寒颜女判官光站在那里就能令人后退十步有余,不敢靠近。
这架势,把一宿没睡的县令整得以为地府来了人,唬得他怀疑人生。
“呶,京城钦差的令牌,有什么异议吗?没有的话给我利索的上去坐着,别惹小爷不爽。”
白脸阎王把那凄凄惨惨的乞丐往地上一扔,亮出了手上把玩着的令牌,闪得县令眼睛疼。
“没有没有,这就上衙。”县令的乌纱帽向一边倾斜着,宽大的袍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靴子还穿反了,人如赶鸭子上架般坐在了自己平日里坐着的位置上。
莫罔和幽蝉则一左一右坐于县令的下首,那压迫感,县令冷汗直流。
县令:两位大人啊,实在不行,你们自己上来审吧,下官这命快没着落了……
“堂,堂下何,何人?”四个字说得坑坑巴巴的,还咬了两次舌头,听得莫罔不悦的蹙眉。
乞丐趴在地上,没有手来支撑身体,只能蛄扭着身子勉强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张脸抬起来,又将县令吓了一跳。
“吴二赖?怎么是你!”
一听这话,莫罔的目光立即射向了县令。
“怎么,你们认识?”幽蝉也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