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那边萧弃决定不插手了,至于萧长歌,她隔三岔五的就要搞一出幺蛾子,比方说:举办冬日宴,探访楚倌馆这类萧弃向来不感兴趣的事情。
怎么说呢,她若不去萧长歌铁定会闹,可要去了莫罔更会闹……二者加起来足矣搅得萧弃没个安生日子过。
从两人感情昭告众人后,莫罔跟个牛皮糖似的,半点也离不开萧弃,走哪跟哪。
萧长歌瞧见过一两回,直夸小妹训夫有道,可给萧弃羞的不轻。
……
再怎么悠闲的日子也有结束的一天。
如今能扛起东齐江山的皇族子弟不剩几个,能打能理事的更是只剩萧弃一人,现今东江之事时隔数年没有结果,皇帝长公主休戚相关,道安王‘牺牲’的真相是时候揭露出来了。
一月初,寒风凛凛,刮得等待上朝的那些官员四肢没了知觉。
往年这会儿按道理说该休沐了,还是长达五至七天的那种,但今年没有,不止没有,还提早上朝了一个时辰……
萧凉穿戴好龙袍,一步顶杨德顺三步的迈上龙椅,肉眼可见的比寻常时日更具帝王气度,看时间差不多了,杨德顺用自己尖细的嗓音喊道:“众臣觐见——”
数列官员整齐有序的涌入金銮殿,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大家习惯了早起晚睡的生活,除了挨冻外,倒也不是很疲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年关已过,重要的事情不剩多少,都说新年新气象,朝臣们大概是不想给自己寻晦气,所以全憋着话没敢往外讲。
前几天若是这样,萧凉就将人放了,可今日不同以往,有事的是他。
“距离道安王离世已有四年,朕想东江水患有始有终,所以打算委派安乐长公主任钦差一职赶往东江,各位可有异议?”
杨德顺都懵了,他觉得有异议的不会是这些大臣,而是长公主殿下。
房少华诧异的抬起了头,对上了杨德顺的眼睛,两人相望,眼中的迷茫比大臣的更甚。
……
“陛下,您的决定殿下可知?”下朝后房少华第一时间追去了御书房询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