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直接越墙跑了。
房少华没什么反应,还是做着原先自己的事情,好似白弋走与不走对他来说影响不大,充其量是少了一张嘴吃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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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时至傍晚,白弋还没有回来,房少华皱眉,时不时看向自己寝室的那扇透窗,想要看清外面有没有那道身影,该到用膳的时间了,这么爱吃的家伙应该不会错过吧。
又等了两个时辰,等来的是浑身像是被水浸/湿的白弋,房少华还想说他两句,等白弋一步三晃的走至屋前点着的灯笼旁,房少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不对,鼻子嗅了嗅,浓郁的甜腥味蔓延在鼻尖,抬眼看去,白弋从脸颊往下都是喷溅的血迹,衣服也被鲜血粘贴在了身上,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谁都说我没用,我有用!我真的……有用的……”白弋直视着房少华的眼睛,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滑下,语气中带着抽噎。
房少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怪自己吗?他才不会承认呢,但这小子之前应该是没少被人贬低,或者是羞辱的。
“你进来,我给你检查一下,一天时间不到,你是从乱葬岗爬回来的吗?”他招了招手,将哭得正解气的白弋喊了进来,准备好平时常备的纱布,烈酒以及自己没穿过的衣物就着手扒人衣服。
白弋吸溜着鼻子,略带鼻音的说,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扒衣服是万万不能行的。
“不用了,别人的血,我只是砍人砍到没力气罢了,哦,那些人是某些官员府中暗藏的探子,主人家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潜进来的,我想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所以就全宰了,情报过会儿会有人送来。”
“还有,别问我从哪里得知的,猪也有猪的圈子,更何况我还是……”
白弋没有继续说下去,房少华也不打算追问,看白弋扭扭捏捏的样子,房少华干脆把房间留给他,叫他自己处理,至于房间的主人则是站到院子外去赏夜景了。
不该他知道的,他才不想知道,欠了人情,或者在谁身上记了人命就不是他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