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
没等身下人反应,埋进她白皙颈窝处,满足般吸吮舔舐,手掌掐着她挣扎的腰身。
手指缠上腰束系带,感受着身下人挣扎更加卖力,身上无名躁意席卷全身。
嗓音哑意低沉,下颌抵在她肩上,气息渐浓,“宁儿莫要再动……”
陆嘉宁蒲扇般睫羽带着颤意,生怕身上人抽了腰束,“许承言,你起来。”
许承言喉间溢出低哑轻笑,听多了别人日日喊他‘殿下’,倒是好久没听到有人这般唤他。
放在以往,宁儿在无人之时,若惹她不快,便直呼他的名讳,越是长大些,她在他身边越是拘谨,倒是季敬川如狗皮膏药一般日日粘在她身边,赶都赶不走。
“宁儿再喊一声。”
陆嘉宁倏然一怔,意识到什么,眼神里闪过一抹慌乱,底气有些不足,“你起来……”
“不是这句。”
陆嘉宁扭动着手腕上的束缚,方才只是情急之下喊了出来,现在却不敢那般无礼。
听他语气,似乎没有动怒,又看不清他的神情,低声试探喊了声,“许承言?”
“多喊几声。”
“殿下不生气?”她终究不敢继续喊。
许承言松了她手上禁锢,撑起身子睨着她。
“宁儿好久没这般喊过孤,倒是让孤有些怀念以往,宁儿这小脾气一点便炸,谁也不曾怕过。”
眸光不经意略过凌乱的衣领,落在白皙锁骨上异样处,被衣领遮了大半,指腹拨开衣领,上面赫然印着两排牙印。
方才满是温情的眸子迸射出凉意。
指腹遮住咬痕,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方才厮磨出的红印子,本该心中欢快,眸底却愈发殷红。
又忽然发觉在自欺欺人,遮住并不代表没有看到,一股郁气积在心头,指腹轻压着那处咬痕摩挲着。
目光死死盯着那处,嘴角溢出一抹自嘲。
“宁儿身上这处,是谁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