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下颌埋在她颈窝,鼻尖是熟悉的清香,眸光渐渐染上一抹情愫,痴恋地又紧了几分。
“过段时间好不好?”贺衍妥协道。
“等宁宁寻到意中人,等宁宁厌弃我的时候,我便回去,好不好?”
声音带着委屈,夹杂着祈求意味,不停地钻进陆嘉宁耳中。
见无人回应,贺衍急切蹭着她的颈窝,声音带了丝酥哑。
“宁宁,可是我好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若不是程则绪,我们本该是夫妻,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我不能拿贺家冒险。”
“当初,宁宁心中也是有我的,我能感受到,宁宁是因为程则绪,才想与我婚前做那等事。”
“是我无用,是我护不住宁宁。”
“我们都各退一步,好不好?”
陆嘉宁轻轻垂下眼睑。
如今的一切都没有回头路,若是没来京都,便不会知晓后面的一切,便甘愿留在锦州,成为贺衍的妻子。
可偏偏,一切未随人愿。
娇养的公子哥又怎么能做看家侍卫。
陆嘉宁最终妥协道:“一个月,好不好?”
贺衍满足地阖上眼,“好,我都答应宁宁。”
陆嘉宁继续道:“阿衍,你要答应我,如今只能以侍卫身份自处。”
“京都不比锦州,不能随心所欲,在约定之前,你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们之间——”
贺衍不想听疏远的话,急忙打断她,“我不怪宁宁,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一个月我保证不让宁宁为难。”
话落,不舍地松开她,眼眸强行带笑,“我要去外面守着了,宁宁想我时,随时都可以喊我。”
他没有说任何荤话,甚是听话乖巧。
贺衍离开后,陆嘉宁独自坐在椅子上,望着窗户透过来的光波,陷入深思。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身边跟着前未婚夫婿,还与他做过那么多荒唐事。
贺衍真如寻常侍卫般守在院中,行径与剩下三人无任何差别。
陆嘉宁宽心了不少,同时多了分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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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陆嘉宁起了个大早,赶去乐康院时,陆老夫人已经去礼佛,坐了会儿乘着马车去了宝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