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言指腹覆上她的眼角,眸中泛着柔情,小拇指不经意擦过微红耳垂,引得陆嘉宁身子往后撤。
“宁儿,记住孤说的话,离他们都远些。”
陆嘉宁一溜烟滚下床,“记得了记得了,殿下快回吧,莫要被人发现了。”
“孤便那般见不得人?”
陆嘉宁回头,面上带着讨好的笑,“殿下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姑娘家闺房里藏了男子,我这名声都要被殿下毁了。”
许承言从容不迫站起身,“有孤在,无人敢嚼舌根。”
陆嘉宁佯装生气,偏过头不再看他,“殿下都不愿为我考虑,还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许承言勾着笑上前,将双手放在她肩上,缓下语气,“是孤未考虑周全,孤以后定注意行径。”
陆嘉宁见好就收,再次提醒,“殿下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许承言宠溺刮了下她的鼻梁,再次把她揽入怀中,“宁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孤都记在心底,宁儿莫要让孤等太久。”
陆嘉宁挣脱出来,“我真要去寻外祖母了,殿下请便。”
话落,如小兔子般溜了出去。
走出院门口,陆嘉宁松了口气,神色渐渐放松下来。
怎么也没想到,留在西院休息不到一个时辰,许承言便溜了进去,还打搅她的美梦。
收拾好情绪,一路去了乐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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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陆嘉宁搬回了西院,许承言信守若言,也没来寻她。
连翘倒是来了一趟,自从上次离开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再来陆府。
连翘喜洋洋福了福身,“姑娘安,小公子知晓姑娘寻到家人,很是为姑娘高兴,姑娘不必担忧小公子,小公子日日在书院钻研课业,有世子照拂,夫子很是器重小公子。”
“那些贵公子们,未曾欺负小公子,时不时还送一些小玩意,小公子与他们相处不错,如今一切安好。”
知道赵景一切安好,陆嘉宁也安心了不少,“以后每月都来一趟,也让我知晓阿景近日状况如何,既领了这差事,该领的月银莫要推辞。”
连翘笑着,“多谢姑娘,姑娘如今给奴婢安排最好的出路,奴婢感激不尽。”
连翘离开后,陆嘉宁想了好一会,决定去一趟将军府。
她想去探探那件事,也好拉拢一下关系,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