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宁刚从禾善那接过茶杯,疑惑看向许予朝,“定安侯府果子酒换了?”
她以前来定安侯府,喝了整整一壶果子酒,也就脸颊发烫些,脑子倒还清醒着。
“不知道,些许吧,母后又不让我碰那些东西。”
毕竟也三年了,陆嘉宁觉得自己管的有点多,随后端着茶杯抿了几口,刚抬眸,便瞧见拓拔宏匆忙穿过木桥的身影。
他那奇装异服实在是太显眼,一头花花辫子甩的到处都是,让人一眼便认得出。
陆嘉宁忽然一愣,迅速扫了眼周围才看向许予朝,询问道:“明和在马车上说,拓拔皇子与沈姑娘的事情,可真实可靠?”
许予朝刚捏了块糕点塞进嘴里,话都说不清,“我就是路过御花园时,听宫女们好像是这样说,但我刚到那,她们便不吭声了,我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
许予朝见陆嘉宁心不在焉,“宁姐姐怎么了?”
陆嘉宁蹙眉深思,“果子酒怎么会醉人?”
“就算沈嘉棠醉酒,那么多条道路,偏偏选了如此偏僻之地。”
许予朝一惊,“怪不得今日拓拔皇子也来了,难道另有图谋?”
陆嘉宁又询问春芝,“可见什么人搀扶着?”
春芝也知事情严重性,越着急越紧张,“奴婢只瞧了眼,应该是两个婆子。”
“只有两个婆子?她婢女呢?”
“奴婢没瞧见。”
许予朝腾的一下站起身,“莫不是拓拔皇子搞的鬼?”
陆嘉宁看了眼身边青黛,知晓她会武功,急忙道:“你去跟着看看,再寻几个丫鬟婆子拦着,莫要出了什么事。”
世家最注重清誉,若在宴会上出了丑事,后果可想而知。
青黛未动,“殿下让奴婢紧跟着姑娘。”
许予朝见她油盐不吃,气愤道:“都什么时候了,本公主命令你去!”
她在陆嘉宁身边,很少端起公主架子。
青黛依旧不动,“奴婢只听殿下吩咐。”
许予朝气的甩着衣袖瞪着她。
陆嘉宁自然不能去,要是自己猜想错了,她上赶着往上凑,到时候就算有理也会被周氏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