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仪,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生惧。
一时间周围静谧无比,无人再敢出声。
她们心中清楚,太子殿下在帮丞相府撑腰,毕竟丞相夫人是当今皇后胞妹。
许承言朝对面周氏看去,“沈夫人您说呢?”
周氏一早听着议论声便气的牙痒痒,公然议论丞相府,早就不能容忍,正准备出声阻止便被太子抢了先。
如今太子又这般当众询问她,当真是给陆嘉宁脸面,想趁机让她在众人面前证明身份。
他就这般在乎陆嘉宁?
周氏压下怒气,面色冷淡,“丞相府嫡女早已病故三年,诸位还是莫要再提起此事,世间相似之人不足为怪。”
冷眼扫过后排陆嘉宁,“我看着陆姑娘也觉得相似,可终归不是同一人。”
周氏发了话,众人心中再有疑虑也不敢吭声,毕竟是人家家事,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府。
定安侯夫人沉重点了点头,“那丫头早已病逝,诸位莫要再提及,莫要让沈夫人勾起伤心事。”
本就是府中丑事,如今被人当众提及,也怕周氏心中不满。
许予朝也听得明白,担忧地扯了扯陆嘉宁衣袖。
“宁姐姐莫怕,皇兄这是在帮你呢,有了这次宴会,谁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以后宁姐姐便可以与以前一样。”
陆嘉宁点头,“我知晓,多谢明和。”
突然,从外面走来奇装异服的男子,引得众人观望。
拓拔宏昂首挺胸一路走来,朝主座上的定安侯老夫人道:“听闻府中设宴,本皇子便不请自来了。”
毫无礼节的一句话,加上傲慢的行为,惹的众人目光全落在他身上。
定安侯夫人知道拓拔皇子还留在京都,只是没想到他会贸然来此。
总归来者是客,定安侯夫人笑脸相迎,“拓拔皇子赏脸前来,倒是我府荣幸,快快落座。”
拓拔宏朝沈嘉棠看了眼,目光不加掩饰带着侵占欲,跟着随从大摇大摆落了坐。
沈嘉棠在见到拓拔宏来的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低着头手里揪着手帕不敢看他。
那人就是个无赖,公然在御花园对她行不轨之事,慌乱之际她一脚踢到拓拔宏两腿之间,才得以逃离。
拓拔公主早已成亲,也不知拓拔皇子为何一直逗留在京都,连看人的眼神都让人心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