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莫名其妙的人干扰,姜枳终于吃到了馋了好几天的火锅,最后是扶着聂沉凛回家的。

还硬是被他拉着运动了好长时间。

嗯,正经运动。

绕着晷景庄园的训练场地走了整整二十圈,等消食消的差不多了,又把所有训练器材都玩遍了。

姜枳好久没这么大强度的活动了,等结束的时候累的直喘粗气,已经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聂沉凛自告奋勇的接过了替她洗澡的任务,洗着洗着就洗到了床上,从正经运动过渡到了不正经运动。

但今晚的聂沉凛,显而易见的不对劲。

从浴室挪转到床上,姜枳已经虚软的不像话了。

在他过分灵活手指的撩拨下,她气喘吁吁,浑身发软:“聂沉凛……”

她下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攀附着他肩颈的双手不断收紧。

沾染的情欲的声音少了平日的空灵,更多了几分娇媚的哑,只一声低呼,便险些让聂沉凛丢盔弃甲。

他黑眸沉黑一片。

带着薄茧的手指蹂躏过她的每一处敏感部位,薄唇腾挪,不断刺激着她体内多巴胺的分泌,却始终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直到她再次难耐的轻呼出声。

滚烫薄唇落在了女孩耳畔,聂沉凛的声音甚至比姜枳更加沙哑,压低了嗓音问她:“老婆,想要吗?”

姜枳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聂沉凛偏头含住她的耳垂,拨弄间,重复刚才的话:“宝贝,想要吗?”

体内翻涌的情潮诉说着对他的渴望,可在羞耻心的驱使下,她几次张嘴,都说不出那两个字。

直憋的小脸通红,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聂沉凛想听的也不是那两个字。

他想听的,是……

“老公。”唇齿翻挪,他竭尽所能的取悦她,撩拨她,诱哄她,“宝贝,叫老公。”

身体被蓦然拨动,翻转间,男人再一次覆身而下。

他从背后抱着她,与她紧密贴合,不断亲吻着她的后背颈项,声音沙哑到几乎难以辩清:“阿枳,叫老公好不好,我想听。”

“从聂家老宅开始就想听了。”

“就一声,阿枳,就一声。”

“好不好?”

几近哀求的声音,让姜枳的心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