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的项目已经不是姜氏这种层次的企业能够企及的了，他连看热闹的机会都没拿到。

此时乍然听聂沉凛提起，他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脊背：“当然听说过，您提这个项目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这个项目聂家和纪家合作了，除去研学院以技术入股的二十个点，聂家和纪家各占一半，也就是各四十个点。”

“我手里还留了三个点，准备让姜家也参与进来，就是不知道姜家主感不感兴趣了。”

感兴趣感兴趣简直不要太感兴趣！

要是换成一个小时前听到聂沉凛这番话，姜安桦必定好生感谢他一番，然后再半推半就的接了这泼天的富贵。

可此时此刻，他却不觉得聂沉凛会轻易把这个机会送到姜家手里。

必然是有条件的。

姜安桦看了姜蕴一眼，没有立刻应声，而是道：“自然是感兴趣的，只是不知聂家主为何准备让姜家参与，又需要我们为您做什么？”

“姜家再怎么说也是我老婆的娘家，虽然对我老婆不怎么样，但我作为姜家的女婿，有好机会当然得想着姜家了。”

这话说的，姜安桦老脸都红了。

他心虚又愧疚，还有藏得极深的无奈：“小枳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不心疼她，我只是，我只是……”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们对她不怎么样是事实，这点，有解释的必要吗？”

聂沉凛偏头看他一眼，到底没忍住提醒了一句：“姜家主就算想解释也该私下找阿枳解释，而不是对我。”

姜安桦便偷觑了姜枳一眼，却见她眉眼冷漠，连余光都没有分他一束。

他心知是自己的做法伤到女儿了，但这会儿的确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因此他只胡乱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聂沉凛只希望他是真的会。

他没再抓着这件事不放，继续说自己的目的。

“份额给姜家，我只有一个条件，姜蕴，不能留在姜氏了。”

姜蕴猛地抬起了头。

许宛如更是急的不行。

“这怎么行，小蕴是姜氏商务部总经理，虽然入职才不到一个月，但业绩却是有目共睹的，这无缘无故的就要她离开姜氏，以后她还怎么找工作，别人又该怎么看她啊？！”

“这些，跟我有关系吗？”聂沉凛淡声道，“许女士，麻烦你搞清楚，我现在是在提要求，不是在跟你们讨价还价。”

“要么，姜蕴滚出姜氏，从今以后只要是聂家主导的项目，我都可以带姜家一起玩儿。”

“要么，姜蕴继续留在姜氏，那别说人工智能的项目了，姜氏所有项目都别干了，聂氏将全方位封杀姜氏！”

“两条路，你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