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按理说，死的不应该是她们。做你的亲人，还真是可悲又可怜。”

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灰白，眼神瞬间暗淡，自责，愧疚。悔恨，几乎将他吞没。

然而警察没等他情绪缓和，带走了。几个服务生也搀扶着离去。走廊里就剩张天凤和那个大爷。

张天凤突然转头看向大爷道:“大爷，热闹看够了，还不回去歇着？”

大爷突然笑了，调侃道:“哎呀，想不到啊，在这还能遇到这么热闹的事。我说小姑娘，你真是天师啊？这本事，也太厉害了！今天我可开了眼！”

张天凤又看了他一眼，没揭穿他，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个有趣:“大爷也很厉害，你那一身的好功夫，可不白给。”

大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说道:“真不愧是天师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人在你这好像都没有秘密。厉害厉害！”

张天凤鼻孔张大，冷嗤一下，有什么好笑的，上年纪的人都会以这方式缓解尴尬么……

“那天师，想必也知道我身份了？”

张天凤又看了眼他，方鼻阔口，嘴大四方。当了一辈子领导么。

“您不是才退休一个来月么。蒋局？”

大爷愣了一瞬又是哈哈大笑。

呵，又开始了……

前梓阳市公安局局长，退休的老领导。正享受度假的快乐呢。她就别打扰他了。刚转身就看见霍少庭从电梯上下来。

“怎么站在外面？”霍少庭走近几步，也看到了蒋局。突然一愣。

“蒋伯父，您也在啊？”霍少庭熟稔的打招呼。

这下轮到张天凤诧异了。这还是老熟人啊？

蒋局拍了拍霍少庭的肩膀，颇为豪爽道:“少庭，你这是也来度假？你们，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