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宣又问道,“还习惯吗?”
陈阿福抬头笑道,“还好。”又补充了一句,“比我想像的还好。”
的确还好。
她跟楚令宣虽然定亲有些急促,或者说有“迫不得已”的因素,却是经过自由恋爱的,彼此都很熟悉。之前她也听他说过这里的大概情况,所以并算不紧张。不过,心里还是做了各种应对准备,若是有人捣乱,她该怎样应付。没想到,从进楚家到现在,比想像顺利得多。
楚令宣笑道,“那就好,这里也是你的家,不要拘紧。半个月后,咱们就回定州府。”
他去净房洗嗽。
陈阿福进卧房把衣橱打开,里面有一半的衣裳是楚令宣的,一半的衣裳是她的。因为之前她给衣橱内的设计提过一点建议,里面专门安了挂衣架的木棍。夏月和玉镯几人已经把他们的外衣用衣架挂好,挂在了衣橱里。中衣中裤这些内里穿的,则是叠着放的。
她拿了一套白色中衣中裤出来,放去净房门边的架子上。
楚令宣出了净房,陈阿福和玉镯又给他穿上一件薄薄的小坎肩,外面穿了一件棕红色软缎直裰。
他携着陈阿福的手来到东侧屋,两人在炕上坐下。他拿起陈阿福面前的小白玉瓷碗,在盆里里舀馄饨。
一旁服侍的玉镯说道,“大爷,奴婢来吧。”
楚令宣没理她,舀了四小馄饨,把碗放在陈阿福的面前,笑道,“吃吧,你一定饿坏了。”
跟楚令宣也算熟人,所以陈阿福并不矫情,拿起碗吃起来。四个馄饨一下肚,胃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楚令宣又往她碗里夹了一些菜和鱼,她也吃了。习惯使然,她吃饭比较快,但姿态还是很优雅。
楚令宣也吃了几口菜,吃得很慢,他一点都不饿。之前在前院陪客喝了不少酒,也吃了一些菜。但他知道陈阿福肯定饿了,怕新娘子不好意思一个人吃饭,所以才陪着她。
陈阿福只吃了六分饱便放了碗。自己毕竟是新娘子,吃太多不好。再说,过一会他们还要做运动……
下人们把席面撤下,两人又先后去净房净面,嗽口。嗽口水里泡了香露,嗽过后,嘴里还留有余香。又在这里换了睡衣睡裤。
陈阿福出来时,楚令宣已经上了床,正靠在床头等他。
古代男人不绅士,男人睡里边,女人睡外边,是为了女人方便下地服侍男人。
陈阿福掀开她的被子,红色的床单上还铺了一块白绫,颜色反差太大,极其醒目。
待她躺下,夏月放下罗帐。帐外的烛光依旧明亮,照得帐内朦朦胧胧。
楚令宣把她搂进怀里,褪去她的衣裤,他的吻也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胸前。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叫出了声,她没想能会这么痛。这家伙,猴急又没有轻重,还没有“前戏”……
她前世有过这方面的体验,或许那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