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檀亦就不同了,他这个顾家风头最大的官员,首当其冲就要倒霉。
还有东院那些店铺和顾家在书院念书的孩子也要受牵连。
反正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果然,顾檀亦脸更黑了:“是我让他去弥鹿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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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沐云依然满脸笑容:“是你们逼走我爹去当郎中的。”
“放屁,是他自己去当郎中的。”
顾檀亦已经不管自己这个伯父的脸面尊严了,对着小辈也说脏话。
顾沐云收起笑,直直盯着顾檀亦,一字不改道:“是你们逼走我爹当郎中的。
我已经见过沈县令,县令也知道这事,要是我被人抓走,我什么都不说,就说你们东院也在其中。”
这话说得不仅是春秋,就连战国都出来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是要让整个顾家都折在里面不成?”顾檀亦扬手欲打。
顾沐云脸一仰:“你帮我就是帮顾家,你害我就是害顾家。”
顾檀亦怒不可遏,可现在身处县衙中,他也无法对顾沐云做什么。
若是打了她,以后真胡说八道,自己顾家几房人就填坑了。
顾檀亦发现跟顾沐云这样的流氓斗气没有用,还是赶快解决问题为重。
他抚着胸口,仰天喘息几下才道:“你跟我来,把你爹的事说清楚。”
说完转身朝衙门外走去。
顾沐云抿抿唇,跟流氓讲拳脚,跟假君子耍流氓果然有作用。
她见顾檀亦已经走远,赶忙跟上。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走进县衙对面茶楼。
显然顾檀亦是这里的老顾客,伙计一路引到清静处。
进了包间,顾檀亦示意顾沐云坐下,随后一脸严肃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究竟是怎么突然去世的,你别再说感染瘟疫。
尚医局那公文我已经看过,虽然说你爹是失职染病,可最后死亡时间不对……”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两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