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就定好时间的,必须在正午之前送到。
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大家刚走出祠堂,拐进一条夹道就被人拦住了。
顾砚山带着四个人站在路中央,把一条夹巷完全挡住。
他把目光从顾长水端着的木盒瞟过,最后盯着人群里穿着男装的顾沐云。
走在最前面的顾大伯冷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顾砚山皮笑肉不笑地说:“大伯,这么着急走干嘛?顾廷柏的灵位不放在祠堂供奉,反而要送去寺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顾家容不下他呢。”
显然,他已经从镇上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在顾大伯找人问期,是要送灵牌去寺庙供奉的事。
这就是小镇上熟人社会的弊端,只想问,各家就没有秘密可言。
“顾砚山,顾廷柏也是你三叔!这是我西院的事,你三太爷说过我们自己做主,就不麻烦你操心了。”顾长水气呼呼地怼回去。
顾沐云站在顾长水旁边,冷眼打量着顾砚山,心想他怎么会突然跑来阻拦,难道东院又想出什么手段想为难人。
正在她思考间,只听顾砚山又说:“我当然没有意见,不过既然要送走,也该在祠堂办过法事再走。”说着,他竟伸出手想要去抢顾长水手中的灵位。
“你们太过分了!现在是我西院的事,不要你们管,是听不懂人话吗?”旁边的顾二伯怒喝一声,伸手将顾砚山推开。
顾砚山被推得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二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尽一个侄儿的本份而已。”顾砚山故作委屈地说。
“尽本分?你要是真有这份心,就不会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赶快让开!”顾二伯又走近一步,直接就站到顾砚山跟前,想将人推开。
可就在他抬手之时,顾砚山身后走出两人,这两人也是东院的,平时就跟顾砚山走得亲近。
一人一边抓向顾二伯的手腕:“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容你西院的人来撒野。”说话间就想将顾二伯控制住。
这是要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