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爹说不考上功名不娶妻,更不可能入赘,让我把这事拒了,东院当时也没有说啥。
没想才过两个月,东院带话说大房老夫人要见他,可还没有走到院门,就遇到大房的孙女婉玲在荷花池玩水掉下去了。
你爹只当十二岁的婉玲不小心落水,就站在石边伸手去拉,没想到被婉玲一把抓住手腕,你爹没防备就落水了,可还没等他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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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姐从树后跑出来也跟着跳下水去,抱着你爹大喊大叫,引来其他人。”
大伯母越说越气,狠狠的捏紧拳头,想起当时的情形,想到自己差点被气死,忍不住捶着胸口道:“哼,那个不要脸的表姐当着众人的面,口口声声说我家柏哥儿看上她,强摸了她的身,还有婉玲作证。呸,也不看看她那副样子怎么配。”
“四丫头,这就是东院的人在算计柏哥儿,眼见柏哥要出人头地,说亲不成,就想把自己的亲戚塞给柏哥。
要是不成就把柏哥儿毁了,他们可真是狠得下心来,还真就毁了我的柏哥儿。”
听着大伯母的话,顾沐云沉着脸,把东院的危险程度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族人之间相互嫉妒攀比是很正常的,但这种原因就对自己族人下手,这不是一般的恶,而是蠢。
两者应对方式是不同的,宁愿相信恶人会突然行善,也别相信蠢人会突然变聪明。
恶人的恶有迹可循,至少有目的、有企图,提前能防备一二。
蠢人的蠢是没有边际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比如抓屎糊脸这种事也干,让人防不胜防。
只能一开始就比他坏,比他狠,傻子就知道躲了。
“大伯母,你还没有说对我爹下手的是东院哪房人,大伯和二伯只说让我防着顾砚山。”
“对,你是得防着他,让你爹去东院的大房老夫人是他的奶奶,落水的婉玲是他的姑姑,一个是他表姨。”
顾沐云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