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车大少从来没有见过武威帝发过如此大的火气,御案上的奏折被武威帝当成武器,接二连三的砸在吓得瘫软在地的苟富贵身上。就连在一旁的车大少那光秃秃的大脑袋都被武威帝误中了几次。
车大少被砸的有点晕头转向,这狗皇帝丢出来的物件是带走他几分的狂躁之力的。天可怜见,屁大会的工夫,苟富贵就已经被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奏折给砸的头破血流了。
苟富贵不敢像车大少一般四处躲藏,他本身就是被抓回来的案犯,虽然刚才几个小马屁忽悠的武威帝有几分愉悦,可说到底他是人族,从根本上就不受妖兽一族待见。再加上他居然说皇子里面有坏人,更是薅了武威帝的逆鳞。人家本来看起来父慈子孝,你却偏偏蹦跶出来说,陛下啊,你有儿子对你不忠啊,你看看都把驻防图这么机密的东西交到青金余孽手里去了,陛下,你就说你该怎么办吧?
车大少东躲西藏的总算躲到了他老丈人敖丙方的身后,他算是发现了,武威帝还真就不是误伤的他,而是瞄着他丢的东西。
这啥情况啊?是怪我没下死手处理了苟富贵,而是把苟富贵领回来在他面前添堵?拉倒吧,车大少寻思来寻思去,自己真要是一刀把苟富贵给劈了,这狗皇帝没准还得猜疑自己是在维护犯错的皇子呢!
还是站在自己老丈人后面更安全,你看看,自从自己站到老丈人身后,狗皇帝铺天盖地的攻击就离自己远去了不是?
看人下菜碟,狗皇帝坏得很!
上百本奏折就这么被武威帝从御案上清理了一干二净,直到手头上没有了趁手的兵器,武威帝这才气咻咻的停下了他的投掷游戏。御案上也不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丢,可他总不能把玉玺给丢了吧?
武威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满的看向躲在敖丙方身后的车大少。
“戮金伯,刚才你像只猴子一样在朕面前左突右跳,朕前失仪,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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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少苦着一张脸跪在殿前,一切都是无妄之灾啊。就这么一会工夫,自己就被狗皇帝罚没了一年的俸禄,关键狗皇帝还从来都没给自己发过工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俸禄到底是多少,结果狗皇帝一句话,自己一年就得白干,你说这上哪说理去吧?
这一刻车大少只觉得六月飘雪,自己简直比窦娥还他么的冤!
工资没了不说,自己还得去大学堂附近给苟富贵建一座庙宇,花多少用度狗皇帝还告诉车大少自己看着办,车大少也知道这老抠逼看来是想自己这个大冤种自掏腰包了。
凭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