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盯着我和江若雪良久。
他的眼神逐渐从毫无防备,重新开始变得冰冷。
大概一分钟后他似乎想起我是谁了,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江若雪,接着点了点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幸好。”
声音是从面具当中轻微发出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听错了没有。
不等江若雪说话,白羊又盯着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江若雪眨了眨眼,“我说我以为你不上班。”
“上班……”白羊苦笑一声,“说什么「上班」,听起来也太苦了。我每天在这里自由出入,这里和我家没什么区别。”
“哦?”江若雪点点头,“那我重新说,原来白羊在家啊,叫了半天也没人答应,我还以为不在家呢。”
我真的是很佩服江若雪。
她虽然跟白羊是第一次见面,但却能自然地和他够谈笑风生,我可是花了好几个月才能和白羊这种人多说上几句话。
“有意思。”白羊点点头,“你这种没话找话说的人不多见。”
“是吗?”江若雪耸了耸肩,“你这种站在原地发呆的人也很少见呀。”
白羊似乎不准备顺着江若雪的话题继续聊下去,只是转过头又看向我:“有事吗?为什么下午来找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难道要说「我是带江若雪来帮你重新解释什么叫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