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差不多了解大人了,他们的做法和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想做的事情不要做,想说的话也不要说。
我以为这是只有小孩子才能归纳总结的经验,却没有想到大人也在沿用。
眼前的姐姐明明是「生肖」,她杀人不眨眼,已经处决了差不多一百个家人,可现在却在教我如何才能活下去。可当时的万伯伯口口声声地说着为我好,却时不时地在身上飘出杀意,他们都有两张脸。
“可我想要帮他们……”我说道,“姐姐,如果有人把你当成「英雄」,你难道不会帮助他们吗?”
“不会,因为我知道我不是。”「生肖」姐姐说道,“在这世上我连普通的人性都没有办法拿捏,更不必说扭曲过的人性。”
“可这是我想做的事。”我说道,“它也是我认为正确的事,只要一直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就算死了也没关系。”
我忽然想起夸父、愚公和精卫。
他们就做得很好,我要向他们学习。
「生肖」姐姐看我如此固执,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理解不了我,我理解不了她。
此时思维姐姐正从不远处走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又大又扁的布包,她看到我正在和「刑官」交谈,身上闪过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