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没想到异国他乡的,她和宋蔓随便找的一个餐厅都会遇到熟人。
——黎姝言和此前农庄见过一次,黎姝言叫盛姨的女人。
黎姝言穿着长裙,外边是件香风外套,她额头处果然有个疤,不过被刘海给遮掩,看不太出来。
黎姝言右手挽着盛姨,左手的手指缠着医用纱布,显然是伤没有好。
看来宋蔓刚才翻出的那条新闻没有造假,黎姝言真的受了伤。
大概是听到了宋蔓方才的话,黎姝言没有像上次机场贵宾厅那样露出亲切随和的笑,她长相甜美的脸上还有了些许冷意。
“宋小姐,你说这话不太合适吧,我哪儿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幸灾乐祸?”黎姝言问。
宋蔓毫不尴尬地呵了一声,她指了下自己还没有拆线的左手,“这道刀口黎总不陌生吧?”
“我那天不过和你争论了几句,你就安排人抢劫伤害,你现在这样,我当然觉得是恶人有恶报!”
听言,黎姝言的脸蛋上多了抹委屈,“你的伤跟我有什么关系?宋小姐对我的误会和偏见是不是太深了点?”
宋蔓依旧冷着脸,“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
“乔总,你也赞同宋小姐的说法么?”黎姝言又问向了乔时念。
乔时念面无表情,“黎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事,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
黎姝言睁着无辜的眼睛,“乔总,我做什么了?早些天我不过想蹭个飞机,霍总都因为你拒绝了我,你到现在还觉得气不顺吗?”
“她有什么气不顺的?”宋蔓忍不住接过了话,“没能达到目的的人是你!”
“黎小姐,你敢拿生命起誓,你没有因为心里有怨,就找那个黑人流浪汉给我们添堵!”
“我……”
“姝言,别必要和无谓的人自证。”
黎姝言本还想解释,她身边的中年女人却是出了声。
中年女人装扮得雍容华贵且不俗气,身上一件定制的暗紫色旗袍将身体包裹得曲线尽显,头发挽成了发髻,脖子和耳垂上都配有碧绿的玉石首饰。
不过像上次乔时念看到的一样,中年女人的眼睛上戴着副墨镜,令人无法看清她的眼神。
“盛姨,你说得对,我确实没必要浪费时间跟她们解释。”
黎姝言委屈地将头靠在中年女人肩膀上,“我无缘无故受了伤,没人安慰同情就算了,还被她们嘲笑,我心里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