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乔时念不过几面之缘,并未了解过乔时念的家庭情况,也就不知道她没有父亲。
“抱歉,我不知道乔小姐的情况。”黎泊庭立即表示了歉意。
乔时念无所谓地笑笑,“这不是多大的事,我和家里人生活得也挺好的。”
大概是错觉,黎泊庭觉得乔时念这个笑容有种似曾相识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号码,黎泊庭的思绪都归了位,他接起了电话,“姝言,怎么了……打针肯定会有点疼,但不打针你的病怎么好……好了,不许任性,就听医生的。”
挂掉电话,黎泊庭跟乔时念稍作解释,“是姝言,她病了不想打针。”
乔时念听到黎父提起黎姝言,就会想起被黎姝言虐死的小刺,心里不由得产生了厌恶与愤怒。
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并没出声。
黎泊庭哪会看不出乔时念的反感,他温和地解释道,“姝言小时候我工作忙,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她由家里的保姆和佣人带着,难免会养成骄纵的性子。”
“乔小姐,设计你的事,姝言跟我解释过了,她自觉不如你优秀,怕我更欣赏你,所以就想设计你,以图破坏我对你的好印象。”
黎泊庭神情郑重地道,“她做得确实非常过分,乔小姐生气是很正常的,我也生气。”
“我没想到,平时都乖巧懂事的她,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不讲道理了。”
黎泊庭轻轻叹息了一声,“乔小姐,我知道只是道歉有些不痛不痒,可作为父亲,我也没法狠心地送她走,所以我想请乔小姐原谅姝言这一次。”
“我已经严厉地批评过她了,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不会再针对乔小姐了。”
乔时念看着黎泊庭略为无奈的神情,莫名就想起了外公曾经为了她,请求霍砚辞的情况。
当时的外公,深信她不会那么坏,即使有证据,他也依旧维护。
此时的黎泊庭,心情应该和以前的外公一样吧。
“黎先生,您知道黎姝言还做过什么吗?”乔时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