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看着黎姝言。
小脸微白,神情急切,语气肯定。
她明明是个“受害者”,却这样义正言辞地替自己洗脱嫌疑。
真是任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善良”的程度。
“能有什么误会?”刘姐像是不忍心,“黎小姐,你别总这样信任别人,现在被猫抓伤咬伤的人可是你!”
“香水里有刺激猫类的气味,就代表事情跟乔时念有关?”霍砚辞又出了声。
“香水是她亲手调制的,也是她亲自送来的,与她无关还能与谁有关?”刘姐十分坚持。
霍砚辞的黑眸淡漠地看着她,“香水并没有一直在乔时念的手里,只要离开了她视线就代表有人可以往里边添东西。”
不得不说,霍砚辞正常的时候,脑子还是在线的。
乔时念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等着刘姐继续往下说。
果然,刘姐被霍砚辞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怵,但她还是强做镇定地说道,“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多人,谁会往里加东西,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吧!”
“时念更没理由!”
黎姝言气得都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这事就是个意外,跟任何人无关!刘姐,你再这样胡说,我真生气了!”
刘姐大概是真心疼黎姝言,她带了些委屈地道:“黎小姐,我就是心疼你!你对乔小姐这么好,她却总想害你!”
“上次我送茶时,听到了盛女士怨你,乔小姐把你推下了池塘,你却还好心帮她说话!”
“所以,这次乔小姐她就是没安好心!”
刘姐这话一出,乔时念的秀眉拧紧。
黎姝言今天不单是拿香水做文章,还要重提上回落水一事?
霍砚辞的眉峰也蹙了下,看着乔时念:“你那天真落了水?”
“姝言,到底怎么回事,那天你不是说自己脚滑么?”黎泊庭则问起了黎姝言。
黎姝言看了看乔时念和霍砚辞,又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她的眼眶变红了几分,“爸,我是没和你说实话。但不怪时念,因为是我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