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厂长,真的不是我不帮你,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县政府所有款项的来去都是很清晳透明的。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还在接受着调查。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吗?”
看着许庆国一点情面不讲,谭永业心里真的有些绝望了,可是他已经把所有的办法都想了。可是没有人肯借钱给他。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解决厂子里的工人们开支的问题,一但这些工人在厂子里闹起来。
怕是他这个厂长也跟本没有办法当下去了。他看着许庆国因为自己送礼而冷下来的脸色,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了。
他只能无精打采的和许庆国告了别,就直接走了出去。
许庆国也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坐在椅子上盘算着。
“他就是真的想不明白,玻璃厂的业绩怎么会这么差,要用什么办法可以让玻璃厂好起来呢。”、
他蹙着眉头,还在那里想着心事的时候。
陈冬刚好送胡一刀到门口,他看到许庆国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他也就走了进去。
“许哥,你在想什么呢?”
陈冬并没有问,许庆国今晚跟谁在吃饭。
不过让他完全没有想到,许庆国倒是和他主动说起了玻璃厂的事情。
“冬子,让我怎么说你呢? 你是怎么知道玻璃厂经营不善的呢?”
这事许庆国一直想不通,有时真的觉得这个家伙有种未卜先知的感觉,什么都能想到前头去。
陈冬才和自己说起玻璃厂的事情,这位谭厂长就直接找过来了。
“这很容易啊!一点都不是什么难事。”
陈冬耸了耸肩膀,对着许庆国很是轻松的说道。